从酥麻的快感中拉入了开苞儿的地狱,肉体被撕裂般的痛苦让她“啊!
“对不起,对不起……”里芙俯身跪趴得姿势变得更低,整个人几乎都贴在床上,蜷成了一团,拼命地为自己无能的高潮道着歉。
直到这个时候,我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,红着眼光,压抑着哽咽起来。
惠玲一看马上躺着分开她的双腿,边用手指头插自己的阴穴边对着我说:哥... 我哈了一天了....快来干我啊! ….
薛老师拿脸在阳具上蹭了几下,又伸出舌头舔了两下,而后挪动手脚爬到另一侧,同样的拿脸和嘴巴舌头抚弄阳具。
不过没办法,谁让我们处对象时候就是这样呢?别看是她追得我,可她一点都不卑微,强势出击把所有我周围可能沾染的女人都隔离在外,恨不得有哪个异性干接近我她就扑上去咬断脖子。